1988年五六月份贵州省一偏僻优美的山村一个五岁男孩走失,他叫李勇,父亲从事公安,母亲石英,哥哥李兵,姐姐李菲菲,还有一个刚出生的妹妹,他记的村西有一条小河,村后是连绵的山脉,姥姥家就在山后的田野间, <BR>院子中央有一芭蕉树,姥姥眼睛不好但常在树下对勇子讲故事。他穿一短裤、军用绿色小鞋,满嘴方言 。沦落到江苏省丰县。李丙贵;李丙菜其中有他父亲的名子 过去说辣椒为:海椒, 骂人说;nan nan si pu cen 并非准确,谐音也可能! 我叫李勇,是一位农村的孩子,1983年出生在X(四川/云南/贵州)省一个贫穷偏僻的但风景优美的山村里,父亲李丙菜(李丙贵)。高高魁梧的身材,满脸的落腮胡须,从事着工公安事业,他很严肃,在我记忆中我时常面对的是他扬起的巴掌。也许小时的我太调皮的缘故, 母亲石英个子不高,但很爱我,每每看到父亲要打我时她总是竭力的帮我求情阻拦,经常把我藏来藏去。我们那里喜欢吃辣,现在还清晰的记得一次在家吃面的情景,碗里是红通通的辣椒,虽然辣的让人流汗落泪,但我却感觉到格外的香。哥哥叫李兵,大我几岁,当时他正读书,现在可能早已成家立业了;姐姐菲菲没有上学,她经常带我一起去玩,对小弟很爱护。我羡慕哥哥姐姐,他们很少相我一样被父亲打,姐姐还认了一位干爸(这可能是我们当地的风俗吧)。我五岁时,可爱的小妹妹出生了。记的我们村西是一条长长的河流,河水清清见底,冲刷光滑的石子到处都是,河边是黄色的细沙,我感觉最自由的时光就是和村子里的伙伴一起到此洗澡,玩耍,手捧岸边被太阳晒烫的细沙浸在水中看它欢乐的冒着水泡,再用湿沙筑起一道道“城墙”。河西是绿油油的禾苗,远处是哥哥所在的学校—可惜我不曾去过,只能看见一扇扇的门窗。村后是连绵的山脉,长满了绿绿的树木,沿着小河东岸的小路上山,穿过两山峰间一条窄窄盛开着美丽的野花的小径,翻过去可以到达山后田野间的姥姥家,外公已经去世了,她的院子是一片不大的空地,中央种植了一棵芭蕉树,院子四周是绿油油的禾苗,后面的远处又有一座山,有一辆有棚的三轮车经常驶来驶去。为了躲避父亲,母亲常送我去外婆家里,外婆的眼睛不好,经常在屋前的芭蕉树下给我讲故事听。 1988年六月的一天,我与XX一同到村南远处集市,平生第一次到街上的我,觉得什么都好奇,特别是看到街上有极少人骑着有两个轮子的车子,当时我称之为“洋车子,就发誓以后买一部”。以至我迷失了方向,找不到了我的亲人。那时我穿着一条短裤,一双军用绿色小鞋。我乞求一个“好心”的人帮我找家,他答应了我,于是一路上先是步行翻山越岭,住过几户人家,再是转汽车火车,路上见到过油菜花,经过有盐场(遍地雪白)还有好象是电厂(一个个水塘相连),其余的就只记得车上曾吃过鸡肉,桃子——还有火车钻过黑黑的隧道。不知道行程过了几天,带着父母极度的悲伤和心痛,带着满嘴的方言(据说语速很快)远离了亲爱的父母亲人,可爱的家乡和伙伴。几经周折沦落到了我现在的家江苏丰县,被现在的父母收养,起初家人想帮我返家,听不懂我的话语,别人偶尔有能听懂得也仅仅是几句譬如:辣椒说“海椒”,骂人说:“奶奶撕扑参”。刚来到时我还是特别爱吃辣,一次吃好多,不管红的青的。养父母很是爱我如亲生儿,一直供我读书,现在上高中三年级毕业了,到了外地工作;仨个姐姐很关心爱护我,亲戚朋友很和蔼许多年以来给予了我不少的关怀。我明白亲生父母这十几年来一定在费尽心血地寻找着我,被岁月折磨得一定瘦了很多老了很多。是他们给了我第二个生命,给了我求学的机会,把我养大成人,这比山高比海深的恩情,今生今世无可忘怀。他们虽然任我选择,但是我怕提找家因此伤害了他们,所以我一直把找家的事藏在内心深处,可是随年龄的增长,我越来越想我的亲生父母,为了双方的亲人,为了擦干心中久汇的泪水,为了安抚一下心灵创伤,为了自己的尊严事业和未来,更为了减少双方亲人的压力和负担,我下决心开始独身寻找我的童年,找寻我久离的家乡和父母。但是没经过风雨的我资金能力有限,况且事过境迁茫茫大千世界找家犹如大海捞针,哪儿才是我要去的地方,哪儿才是我要找的家。真希望热心的朋友能伸出真诚的友谊双手给我提出宝贵的建议和看法!帮助实现我今生最大的梦想! (上面有关我童年的故事的资料可能并不是十分准确,有的可能是谐音!) 二十年过去了,当年的小男孩李勇已长大成人。现在,他在江苏某地一家企业里做保安。 |